于是单哉以宾客的身份住进了探花楼——准确的说,他是住进了慕思柳的房间。

        这事儿说来简单,单哉要“监视”慕思柳,因此便大喇喇地跟着人家回到了探花楼。而慕思柳在打发了那些探花楼的护卫后,就领着单哉挑选探花楼的房间。

        他其实更想让单哉住在外边随便什么地方,但是陵城外头乱的很,他不怕这家伙出什么事,却怕单哉对城里的人做些什么。

        结果二人在探花楼内转了一圈,单哉还是停在了慕思柳的“闺房”门口。

        “你要住这……”慕思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没发作,“可以。等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收拾?为什么要收拾?”单哉懒懒地伸了个懒腰,“你住哪我住哪,就这样。若是嫌挤就换个大点的房间——今天就先歇息吧,你也累了吧?”

        单哉说罢,不由分说地进了屋,摘下领带,脱去西装外套,随意地往床上一趟便小酣起来。

        慕思柳见状,嘴角抽搐个不停,但最终没做什么,扭头关上了房门,褪去了染灰的外套,进屋坐在了梳妆台前。

        铜镜中的男子面容姣好,正值青春,即使挂了浓浓的愁绪与愠怒,也只是更显怜爱罢了。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镜中的自己,柳眉一蹙,将镜子摆到了一边,不再去看镜中的美人。

        他用余光打量起床上的男人来。忽视他身上奇怪的服装,他就像是楼里随便一个客人,玩累了便仰躺在妓子的床上,等待着谁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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