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通过人声表现出乐器的技巧?”

        “是的。”

        郎朗点头。

        事实上。

        不只是郎朗这么认为,很多看客,包括评委也有这么觉得。

        舞台上的莫白看上去并不是仅仅只是通过嗓子在开唱,他唱的这一首忐忑,似乎就是用一件从前他们完全没有听过的乐器在演奏。你听,他这把乐器还能飚出各种复杂的唱法。

        “天才,凭此一首忐忑,他便不下于普西多。”

        “呵呵,我都不怎么给两人评分了。”

        “我觉得还是普西多更胜一筹,莫白的唱法虽然新颖,但暂时还没有形成一套章法。”

        “不不不,我认为普西多的太传统了,莫白的新意才是难能可贵?这个世界,最为重要的是创新,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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