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疏没有对他狎昵的话做出什么反应,他依然如神庙里的玉石雕塑一样沉默、冰冷而高高在上。红发男生却想打破他的无动于衷,他一只手轻松把宁雪疏两只手腕按在了上面,另一只手拽起宁雪疏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然后他低头肆意采撷那朵柔软的殷红,他啃食它,撕咬它,让它滚出细小血珠。然后他把舌头顶进去,深入口腔的每一寸,他加大另一只手的力道,迫使宁雪疏头仰地更高。这个血腥的吻越来越深,甚至发出“啧啧”水声,宁雪疏忍受着喉口黏膜被舔舐的不适,大脑混沌,生出一种眼前的人真的想吃掉他的错觉。

        最后被放过时,宁雪疏呛咳出声,雾蓝的眼睛粼光点点,他唇上细小的伤口还未凝血,红而肿的唇为冰雪一样的人添了几分凌虐感。

        红发男生抹了一把唇上被蹭上的血,感叹道:“你的唇比你的人可软多了。”他招呼一个人上来按着宁雪疏的手,自己半跪下来,抬起宁雪疏的一条腿,折起来按在墙上。宁雪疏因为这种姿势下面空荡感更甚,连雌穴的蚌肉都微微分开,露出一点白色布料。

        红发男生手探过来,拽住那点白色布料,缓缓把它抽了出来。宁雪疏被这种摩擦感折磨地又仰起头,他闭上眼,一点水痕现出来。

        “让我品尝一下你下面的嘴是不是和上面的嘴一样软。”红发男生愉快道,他把头埋入了裙中。宁雪疏感受到自己柔嫩的花心被呼吸带的热气灼烧,他侧着头微微发抖。周围人的呼吸更加急促,按着他的人把他的手放下来,拉下拉链,把骨感优美的手按在了自己滚烫硕大的性器上,缓缓撸动。

        另一个人走了上来,他撩起宁雪疏的上衣,手伸到胸口,抓紧并拢,乳尖被迫从指间的缝隙里立起,和脂玉般的皮肉一起溢出来。

        红发男生已经津津有味吃上了如果冻一样滑而软的花穴,他先用舌头大力粗糙舔舐那两片软肉,尖尖虎牙轻柔衔上花核,似威胁又似亲热地拨弄它,与猫科动物玩弄猎物如出一辙,成功让它向上面的嘴一样轻易红肿起来。然后他用力吮吸,舌头模拟某种频率向内顶,舔弄内壁每处细微的褶皱。他一只手还强硬地按着宁雪疏的小腿,此时小腿因为过分的玩弄微微抽搐,红发男生不由没有控制好力气,小臂上张牙舞爪的黑蜥蜴因为过于用力爆出几条青筋,白瓷一样的肌肤因此留下了深红的印记。

        宁雪完全被禁锢住了,只能仰着头感受全身被过度侵略的感觉。他天鹅一样洁白的颈汗津津,不痛苦和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扼住了咽喉。他凌乱地喘息,失去了对身体自若的控制,突然,他大脑里白光闪过——

        他高潮了,花穴喷出大量液体,带一丝甜香,被红发男生“咂砸”有味地吞咽了小半,大半流到红发男生深目挺鼻的脸上,还顺着颤抖的腿缓缓流下来,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反射出粼粼的光——

        那一瞬间失控后,宁雪疏放轻了喘息,他反而平静下来。睁开眼睛,虽然还存混乱,但他看着缓缓站起的红发男生的眼里还是一片不为人所动的冰河。刚刚浅尝一点味道的红发男生没有心思再调笑两句,他抬高宁雪疏的一条腿,下身毫不留情捅入了那个狭小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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