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目失神,却突然感到腹部一凉。

        只见亚伯拉罕用触手改变他的姿势,让他腰腹被迫凸出,又“哗啦”一声把白袍撕开,光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他手中奇怪的笔抵到了宁雪疏的小腹,与笔尖接触的那一刻,宁雪疏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

        被触手玩弄的身体比平常更敏感,笔尖好像透过表面皮肤直接划在了体内那个缓缓流水的子宫表层,引起器官的轻颤。

        宁雪疏很快发现,这不是错觉,亚伯拉罕手中的笔在他小腹上游走时,带来的炽热感直达深处。

        亚伯拉罕很快画完,他退后一步满意地欣赏了一下,感叹道:“您现在这副样子可真是美丽得惊人,阁下。”他打了个响指,一面发光的水镜出现在宁雪疏面前。

        宁雪疏的瞳孔微缩,镜中的他身着破碎的白袍,被吊在十字架下,触手暧昧抚过他的身躯,长腿上红痕缕缕,奇异而暧昧。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止他漂亮的脸,还有白皙小腹上张扬的红色纹路。

        那像是两个套在一起的心,向下延伸出螺旋状的山羊角,一直到下方的阴影中。

        “这是什么?”宁雪疏问,他感到图案下面的器官在蠢蠢欲动。

        “圣纹,只要男人的精液把它注满,您就必定怀孕一次。”亚伯拉罕微笑欣赏着宁雪疏变化的脸色。

        “这是您成为母体的最后一步,按教会规则,魔力达到一定程度的个体才有成为精液供给者——也就是父体的资格,而教会总共有4个这样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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