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起来好像很惊讶。”阿尔杰笑吟吟道,他两根附着薄茧的手指还粗暴地捏着宁雪疏湿漉漉的舌头,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他手上青筋往下流。

        宁雪疏在最初的惊讶后再次平静下来,他面无波动地看了阿尔杰一眼,眼中的冷漠和空寂宛如阿尔杰过去在教会跪在台阶下仰望时一直看到的寻常。

        随后他微微偏头,不顾还在喉颈摩挲的阴影和被捏住的舌尖,闭上了双眼。

        车中的两人被这种一贯冰冷而漠视的态度激得沉默了一下,随后阿尔杰扬唇:“看来您还没有认清自己如今的处境,作为您过去的下属,我想我很荣幸可以帮助您认识一下。毕竟——”

        “作为罪大恶极的叛徒和珍贵的“母体”,您在未来能保持现在这样从容姿态的时间会越来越少的。”

        宁雪疏在听到“母体”这两个字时长睫微动,他掀开眼皮,无波动的眼眸多了一分疑惑。不过很快他就没有时间疑惑了——

        阿尔杰捏着宁雪疏舌尖的手微微用力,迫使舌头往前伸,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压在了宁雪疏的舌心,缓缓向里伸、向下压,一直到触碰到宁雪疏舌与喉交界的敏感黏膜。然后他动作肆无忌惮起来,捏着宁雪疏的舌头抚摸揉捏深处的软肉,口腔被迫分泌大量的涎水,流淌在阿尔杰青筋鼓起的小臂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而暧昧。

        阿尔杰亵玩时低头,满意地看到了一向如高山冰雪一样的美人眼中闪过的痛苦与屈辱,不过很快宁雪疏就又闭上了眼,树立起疏离的壁障。

        阿尔杰唱独角戏也异常兴奋,如果不是此时突然车停下后有人在外面敲玻璃他恐怕就会如此兴致勃勃玩一路。不过他也只能遗憾地停下,抽出了拉出银丝的手,宁雪疏立刻低头呛咳起来。

        阿尔杰下车拍了拍宁雪疏浮起血色的脸,再次遗憾扫过他还被紧紧捆住的身体,看向角落里一直一言不发的某处阴影,意味不明说:“真是遗憾,看来我们只能下次再见了,裁决者大人。”

        “——希望下次见面时,您还没有被玩坏掉。”

        阿尔杰走了后,车子很快又发动起来,内部却重归寂静。

        从被玩弄口腔缓过来的宁雪疏在这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断断续续呼吸着,呼吸声小而艰难,仿佛被猛兽扼住喉咙的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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