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听到声音了吗?”

        裴渝站在一块大石头上伸头探脑的,对着山丘的另一头瞅着,一边对大石头下方的人元安几人兴奋的吆喝一声。

        正在下方揪草的元安头也没抬,哼哧哼哧的干的非常认真。

        裴渝不乐意了,收回视线,蹲下身子往石头下面的人看,“喂喂,小胖子,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吱声啊,难道是耳朵坏了,这可不好办了,我去药店工坊里转悠过两趟可没见过治疗耳朵的药剂啊......”

        上面裴渝嘴皮子贼利索,一刻不停歇的碎碎念,下面元安心里哀嚎了一声,一张肥嘟嘟的脸上满是懊恼。

        收留裴渝在他的小木屋里住,绝对,绝对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决定。

        这人不光审美辣眼睛,而且还会作妖,一天天的不洗一个小时的澡就绝不出来,原以为昨天系统播报要收水费了他能收敛一点,毕竟水费也是很贵的。

        结果,好家伙,他收敛是收敛了,但只收敛了十分钟,还是在浴室里呆了五十分钟,也不怕把自个儿的皮都给搓烂了。

        关键是这人还厚颜无耻,仗着长辈的身份还意图让他付水费,啊呸,元安表示自个儿受不了这委屈。

        既然说他耳朵坏了,那他耳朵就坏了。

        元安扭动身子换了个方向揪草,用屁股对着裴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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