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一摸口袋,齐齐没了表情。

        昆森身上这件白大褂还是从实验室里找出来的呢,里边可什么都没穿,浑身上下除了实验留下来的那一个个血印子外,什么都没有。

        菲茨拉德更惨,连个口袋都没有,就穿了条湿哒哒的裤子。

        哦,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左右无数财宝的血族亲王了。

        他曾经那枚象征着血族亲王的红色宝戒也在三年前,被神眷的人抓住的时候被那贪婪的第三队小队长薅走了。

        简直奇耻大辱!

        都怪昆森这头臭狼,要不是他当初挑衅,他们能往死里打,打得你死我活,还被神眷的人捡了尸吗。

        于是,一血族一狼人又又又怼上了,不过因为当初那件事的阴影在,他们只敢打打嘴炮,没敢动手了。

        唐恩边竖着耳朵听热闹,边美滋滋的在实验室里钻来钻去捡东西,空试管、干净的烧杯、实验器材全都要,就连之前关着列夫他们的水柱他都想给捣腾回去。

        但这玩意儿不好弄啊,下半部分都镶嵌进地底下去了。

        他围着那只露出个表皮的水柱台子走了一圈,挠着脑袋,表情异常苦恼。

        一旁什么线索都找不到,自暴自弃在发呆的列夫看了他一眼,闷声闷气的问,“你要这个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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