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人犬交合的节目,会所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多半都放在了压轴场,叫那群如狼似虎的观众们看得血脉偾张,最后就该参与其中自由发挥,对台上的美人为所欲为,抑或招来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服务生,左拥右抱地走进提前预定好的房间去。

        唐萧瞧了瞧舞台中间迷离恍惚,还在不停磨蹭着双腿的美人,一时间觉得喉咙里有些干渴,迫不及待需要喝点什么,他习惯性地把手伸向桌边的酒杯,拿到手中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总算想起那杯酒早在节目开始前就被江柏喝得一滴不剩,只留一只孤零零的杯子摆在桌面上。

        意识到没有酒这件事只会让唐萧更馋酒,倒不是说有多大的瘾,只是自从他年少时期把酒当做精神寄托的那一刻起,这杯中物已经变成他本身的一部分,想戒都戒不掉了。

        唐萧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眼神粘着在路过的服务生端给客人的酒杯上,被绷带紧束的胸口随呼吸起伏,比刚刚看节目的时候还要激动几分。不过他今天就算是喝得到酒,撑死也只能喝一小口,要知道旁边可是有两双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哦不对,是三双,云青小美人前段时间得知他肚子里多了一个崽子之后,简直比他这个亲爹还要高兴,趴在他小腹上又听又摸,也自告奋勇地加入了盯梢防止他偷偷喝酒的队伍,看得出来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总之被这仨紧盯着,唐萧多看一眼别人杯子里的酒都坐立难安,他干脆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幽幽地叹了口气,捏起自己的衬衫凑到鼻尖闻。他这件衣服在那会儿和江柏抢杯子的时候不小心洒上了酒,雪白的前襟上绽放着斑斑红梅,石榴汁的清甜早已挥发殆尽,热烈的龙舌兰酒香闻得他口舌生津。

        唐萧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霸总,居然也要用望梅止渴这样的招数聊以自慰,说出去绝对会令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他看向舞台转移注意力,舞台上的美人仍在昏迷,尚且没有要转醒的迹象,红唇微张嗯嗯呃呃地叫唤着,吞咽不及的唾液沿侧脸流到了耳根,脸颊上濡湿一片,汗泪混合交织,似乎以为自己还躺在那条狼狗的身下挨着激烈的操干。

        观众席的客人们看见他这幅反应,纷纷笑了起来,只是碍于会所的规矩,节目结束后才能对今晚的演员做点什么,现在即使想点人,也点不到台上的这个。

        片刻,刚才牵狗下去的调教师又回来了,他扫了一眼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的美人,亲手调教出来的得意之作腿间满溢出夹杂着润滑剂的浓白精液,不需要蹲下仔细检查也能闻见一股腥臭的异味,腰上还有一滩狗尿,作为那条公狗对雌性的标记。

        美人的后穴被尺寸粗硕的大型犬类生殖器不知轻重地捣弄了半天,已经不复一开始的弹性和紧致,变得松弛无比,像一只废掉的肉套子,微微外翻出一圈淫艳的红肉,湿润的褶皱中精斑密布,抽搐着滴淌出几滴黏白的液体,伴随他呼吸的节奏缓缓开合。

        调教师蹲下身来拍了拍美人红润的脸颊,后者完全不能做出什么反应,调教师便拖着他的双臂把他抬起来,掰开大腿绑在固定架上。做完这些准备,调教师从口袋里摸出一双乳胶手套戴好,活动了几下手指,随即伸到美人腿间,用他臀缝里乱七八糟的液体沾湿手套作为润滑,对准蠕动不止的红嫩软肉直直插入两指,在里面来回地抚摸翻搅。

        美人的呼吸声瞬间急促,双腿挣扎着想要紧并在一起,奈何脚踝被镣环铐着动弹不得,只能将金属链条拉扯得咔啦咔啦直响。

        调教师见他有所反应,接着将五指并拢成梭状,一点一点楔进他肿胀外翻的烂熟后穴里,那处软穴早就被狼狗操松了,手掌想进去容易得很,褶皱密布的湿红肉道在指尖的扩张下层层绽放,轻而易举就把整只手都吞吃进去,被撑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张开到极致的穴口血色全无,仿佛只是一圈橡皮筋,严丝合缝地吸附在调教师青筋暴起的粗壮手腕上。

        昏迷的美人猛然惊醒,五指无助地在半空中一顿乱抓,摇着头咬紧下唇又难耐地放开,断断续续叫喘出声:“哈啊……啊……不、太粗了……好深……呜……”

        调教师一语不发,手指抵着红肿凸起的前列腺不停戳弄,坚硬的指甲狠狠剐过湿滑的内壁,不时分开指尖抓住敏感的腺体用力拧动,美人被调教师插得又是哭叫又是挣扎,感受着体内的大掌攥握成拳,如同砸沙袋一般凶猛捶打着他黏热的甬道,一下一下地推开了深处紧紧闭合着的嫩肉,从穴口与手臂间的狭窄缝隙里榨出一股股浓稠的汁液,将大半截古铜色的小臂浸染得水光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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