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被问得一时语塞,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他又没有绿帽癖,怎么可能喜欢老婆的批里含着别人的精液。

        ……顶多是熟知唐萧爱玩的本性,对此不那么抵触罢了,喜欢是绝对不可能喜欢的。

        “我更喜欢你里面全是我的精液。”江柏如实答道。

        两片软腻肉唇紧密地贴在他的脸颊上缓缓蹭动,唐萧的双腿压着他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像是想用不停流出汁水的软烂肉逼把他闷死。江柏一呼一吸间全是唐萧的味道,浓郁的湿咸气息中还有点新鲜精液味,肉洞里汁水淋漓,满满的黏热液体从穴口溢出来,糊遍了江柏的整张脸,一颗浅白的水珠悬在他下巴侧面将滴未滴,脸颊、额头,特别是高挺的鼻梁上,全都莹亮地裹着一层透明的粘液,仿佛有一只肥嘟嘟的蜗牛刚从上面爬了过去。

        被人不留颜面地骑在身下,其实是一件挺丢人的事,但江柏却并不觉得这是所谓的胯下之辱,反而甘之如饴,恨不得唐萧天天像现在这样坐他脸上,让他爽一爽。要知道,他之所以硬得这么快,可不是因为媳妇和情敌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香艳的场面他见多了,什么勾引技术高超的小骚零都不足为奇,唯有唐萧,明明身居高位,可那些诱人的神情和动作比谁都自然,只要他想,就可以在支配者与被支配者之间自由转换。

        江柏喜欢曾经乖顺到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唐萧,更痴迷于现在这个在他面前本性毕露,连装都懒得装的唐萧。

        “哦?”唐萧似乎没想到江柏会做出这么实诚的回答,差点破功笑出声来,“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江柏闻言也不管有没有会错唐萧的意思,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吮住两瓣肥美的肉唇连吸带舔。唐萧早上出门没穿戴他亲手赠与的那套小银锁,联想到唐萧今天的一系列行为,江柏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失去银锁和穿环阻隔的穴肉,舔吃起来反倒方便了江柏,又软又滑的唇瓣嫩到不行,口感极佳,像是某种鲜甜的贝类,活生生被他吃入口中,蠕动着挤压出体内的汁液,充盈了满口淫香。江柏尝试着用舌尖去触碰肉唇上穿环留下的小孔,湿滑的舌面重重舔过两片肥鲍间的嫣红缝隙,含着顶端肿胀的蒂珠不断吮吸挑逗。

        唐萧被舔得双腿发软,腿心又酸又麻,还要撑着面子不能在江柏面前表现得太爽,殊不知他的身体早已诚实地将他的真实状态暴露无遗。湿黏的淫汁不停地从肉缝间流淌出来,丰满的臀瓣上都沾染了不少水液,江柏的脸被他骑在身下,更是不能幸免。

        那条如蛇一般灵活的舌头在他嫩滑湿润的肉缝横冲直撞,哧溜哧溜地舔吸出淫乱的声响,舌尖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的肉道里,绕着圈来回地搅动松软的肉壁,江柏就像个在沙漠中远行已久的旅人总算看到了水源,急不可耐地用嘴唇裹住穴口,狠狠嘬吸里面的汤汁,边吃边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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