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颂自然没错过你细微的动作和变化。

        他恶劣的手从小r游移到小腹,在你圆润的肚脐附近打着转,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在折磨你时,身后的翅膀同时也在折磨着那个异型人。

        与其被吃掉心脏,只是这样已经算的上温柔。

        你慌乱按住了他的手,放松语气,“我,我可以的。你不要弄疼我。”

        何颂假装没听见你的话,轻佻的手指撩起下半身的裙子。

        上学时,你就是穿着这条校服裙来回穿梭在他的面前。

        在他离你最近的时候,就是你伸手问他要作业。

        修剪漂亮的手指光滑细腻,那时压低帽檐掩盖神sE的他,恰一点,就恰一点能借交作业的机会握住你的手。

        可现在,手已经无法满足他。

        他要扒开你最后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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