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你亲爹Si了,也代表你唯一的价值没了。

        从法国回来的姑姑听到丈夫的话,发出嗤之以鼻的声音:“我弟弟的钱自然要给我侄子。”

        丈夫怒目圆睁:“你一分钱都分不到吗?”

        他这副嘴脸恶心至极,你张了张嘴刚要开口,景尧却走来了。

        看见他的一瞬,你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战栗。

        你想起在十五岁时,他将你扒光衣服捆在床上的场景,任凭你如何呼喊也没有人来救你,只能卑屈地在他身下呻|Y。

        你到现在就记得,他倨傲睨着你的眼神。

        那眼神不像看一个人,而像看个玩物。

        “姐。”景尧身上的西装剪裁有致,将他身材衬得宽肩窄腰。

        他走过来时,冷冽气息渗透你的毛孔,刹那间你如坠冰窟。

        这种熟悉感让你无从退避,指甲微微发抖,你强行用左手握住手腕才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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