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钱万钧转过身，脸色阴沉道。
陆羽淡淡说道：“根据这叛军的供状，他之所以能够顺利找准机会进来，是因为有天元商会的管事在前面引路。钱掌柜，解释一下吧。”
钱万钧的眼角微微抽动，不过还是冷声道：“这些亡命之徒，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肯定会胡乱盘咬。我的生意做得广，备不住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他。他既然诬陷我，这很正常。”
“诬陷？”
陆羽又拿出一份供状，直接扔到钱万钧面前：“这是仵作，在那群死人堆里发现的。其中一个站在最前面的老者，正是你们天元商会的管事之一。”
钱万钧扫了一眼供状，上面正好画着之前出现在门前的干瘦老者画像。
州府的仵作，每个人的作画水平都极为高超。几笔落下，明暗清晰，立刻将那干瘦老者的形象凸显于纸面上。
钱万钧看见这幅画，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阴翳许多。
“我天元商会的管事太多，我记不清楚谁的模样。这人，恐怕并不是我天元商会的人。”
“不对吧，钱掌柜。我可是了解过的，这人还做过你府上的管家，莫非你连他也不认得？
钱万钧咬牙道：“我常年在外打理生意，根本没有功夫理会一个管家的模样。此人，我确实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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