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孤男寡女,衣衫褴褛。

        可杨一沛此刻却一点也没私心杂念,因为他很确定韩白鹿的伤势不轻,必须要及时处理包扎。

        周围也没有什么小树枝,来不及多想,杨一沛解开了自己的裤腿,一阵摸索,随后从里面掏出了一块钢板,不等韩白鹿反应过来,杨一沛如法炮制地从另一个裤腿里也取出来了一块钢板。

        两块钢板分别放在韩白鹿的小腿两侧,随后杨一沛用从韩白鹿裤子上撕下来的布料死死地绑住了钢板。

        “学校医务室八点半才开门,你这伤不能等,越早去医院越好。”

        杨一沛交代了一句,俯下身子,伸手托住了韩白鹿的大腿和后背。

        “你想干嘛——”韩白鹿有些惶恐地看着某人。

        “你说我干嘛?”

        杨一沛二话不说,托着韩白鹿的身子,一个公主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其实要不是时机不太合适,他很想回一句“想,我当然想了”。

        “你放我下来!”韩白鹿微微挣扎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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