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睡裤褪到腿根,抱着枕头趴在床上。

        安格斯昨天晚上对着他又啃又捏,此刻白嫩的两瓣臀上印着紫青的痕迹。米可看在眼里倒吸一口凉气,看了一眼闭眼做自我建设的谢凌,小声道:“你屁股上积了瘀血,要把它揉开的。”

        谢凌眉头一皱,明明米可语气很正直,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掰开臀肉,露出肿起的穴口。本来已经在慢慢好转了,但因为前一天晚上安格斯闹得凶,穴口便充血地更加厉害了。

        米可很气愤:“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谢凌嘴角一抽,把头埋进枕头里闷声道:“行了,别气了,快点擦完药。”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竟然会被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病秧子义愤填膺地维护,维护的内容还是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强暴。

        谢凌听到一声盒子落地的声音,心想这小家伙脾气还挺不小,下一秒带着冰凉膏体的指腹轻轻按上敏感脆弱的肛口,激得他差点跳起来。

        米可发现他的反应,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让人给自己往后庭擦药就已经够挑战谢凌的自尊了,这时候他即便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被药的凉性刺激到的。

        他催促米可赶紧擦,米可便认真应了一声,指腹放轻了力气往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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