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在他身上作乱的身形微僵,一只手迅速地扣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掰过谢凌的脸,眼神黑黑沉沉:“这是要凭本事的。”

        还自由的一只手立刻就扒上了安格斯的小臂,膝盖上顶,直直撞上脆弱的大腿根。

        椅子限制住谢凌的动作,他施展不开,手下用力撑着椅座,身子一扭,大半个身子获得了自由。腰侧被安格斯紧紧抱住,谢凌看着那漂亮的眼睛,终于还是犹豫了一下。

        打人不打脸,更何况还是要在床上看的这张脸。

        安格斯趁他愣神一把把人拖到怀里,脚下一蹬,结实的老爷椅撞上坚硬的落地窗,在“咚”的一声巨响中两个男人倒在了地上。

        谢凌被压得有些头晕眼花。他感觉到腿间凉意,双腿被拉开,软趴趴的性器被包裹在滚烫的手心。

        他下意识地蹬腿,双手去捧安格斯的脸,顾不上后脑勺的钝痛硬声道:“还想接吻就不要让你的脑袋滑到我的腰以下的部位!”

        那晚被口的感觉过于刺激,他实在是心有余悸。

        安格斯顺从地被他捧着下巴,一只手圈着已经苏醒的肉棍来回摩擦。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伺候,谢凌还是被涌上来的气血蒸得满脸通红。

        做这种事真的很舒服,他闭上眼,感受那只手抚慰逗弄着自己的下体。温热的指尖按揉着龟头,微微出汗的手心贴上悄悄挛缩的囊袋,马眼翕张着想要更多刺激,身体诚实地问对方索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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