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用手,谢凌却被他实实在在地压在身下吻了一遍又一遍。等到云收雨歇,已经日落西山,房门被仆人敲了好几遍。

        晚餐送进来前谢凌要起身穿衣服,安格斯死活不肯撒手,仗着自己的怪力把人死死地抱在怀里。

        “你又发什么疯?”谢凌斜睨着他,腿弯被猝不及防地抄起来。

        安格斯抱着他来到衣柜前,低头问他:“要穿哪件?”

        “你先放我下来。”

        “你先挑。”

        谢凌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随手指了一套家居服。

        安格斯一手掂着他的屁股,一手拎过那套睡衣,把人又抱回了床上。不等谢凌挣开桎梏,他首先就展开睡衣,让谢凌半靠在自己怀里,伺候着给他穿衣服。

        “我自己穿。”就是在华国国内当老大,谢凌都没被这么伺候过。他浑身不舒服,想抢过衣服自己套。

        安格斯亲吻他的耳垂,低声道:“我要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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