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在安格斯身上的摄像头被本人彻底遗忘,安东尼望着漆黑一片的屏幕顿时跳起来:“我得去打晕门口守着的无辜侍从了!”

        Jimsy一把摁住他:“冷静点孩子,从某个方面来说事情发展得格外顺利。”

        现在他们只听得到声音了。现场的骚动平息得很快,那独属于军官优越感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听来还有些可笑的威严:“好了!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是国家栋梁,不要缩在一个角落,怪掉价的。细心一点的女士会发现你们身后有一个应急通道,现在请你们从那里出去,然后闭紧嘴巴——如你们所见,这是两个会当众掏枪的疯子。”

        于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应急通道的门被挤过来挤过去,发出“嘎嘎”的刺耳声。

        在场的四个人说好了一样,在人潮完全撤离前并不做动作。等到偌大的会场只剩下对峙着的他们时,杜曼诺夫便踏着自以为优雅的步伐来到万卡尔身边:“好了,安格斯先生,不要紧张。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安格斯嗤笑一声:“谈什么?谈您是如何一边假意与我合作,一边通敌吗?”

        “不不不。”杜曼诺夫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实际上万卡尔才是我们的朋友。安格斯先生,您总不在国内,所以可能消息有些闭塞,我国早在五年前就与孟加拉湾结成盟国了,按照约定,万卡尔先生会帮助我们夺回流落在外的权力。”

        万卡尔睨了他一眼,补充道:“我对E国的内斗不感兴趣,但我得亲自送你下地狱。”

        安格斯歪了歪头,湖蓝色的眸子里盛满戏谑:“可惜就算死我也会拉上你,毕竟我可不想留下一个死变态去骚扰我的宝贝。”

        “呵!安格斯,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谢凌那样的美人如果不拔掉他的毒牙,我可不会招惹,也只有你愚昧无知,被坑犹不自知。”万卡尔的大拇指摩挲着扳机,缓缓地开口,“你猜,你的那把枪里有几颗子弹?”

        安格斯心下一跳,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男人的手臂,引来一声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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