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禁足了,理由是不听劝告四处乱跑,还被当成杀人嫌疑犯带去了警局,让越前家丢了面子。于是,他被没收了手机,禁止与任何人联系,谢绝任何人探视,被罚默写食典和药典各五十遍,还要在规定时间内拟出十个全新的药膳配方,否则永不解禁。

        虽说极其郁闷,但少年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惩罚,因爲下达命令的是向来疼Ai他的祖父和外祖父,监督者则是母亲l子。

        一开始,他还觉得无所谓,因爲拟定药膳什麽的是他的兴趣,全情投入之下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默写食典和药典也可以当做是消遣。但当这些做完之後,地狱的时刻来临了,整天被约束在家中不得外出,除了吃就是睡,让他无聊得想要尖叫。更何况,他心里挂记着龙雅,挂记着入江,想念着那几个人,日子过得格外煎熬。

        又是一天吃完午饭,少年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翻看着已经不知道被翻了多少遍的网球杂志,正昏昏yu睡的时候,他突然听到窗户玻璃被什麽东西一下一下敲击着,很有节奏。猛的睁眼看过去,只见不断有小石子被扔到窗户上,敲得玻璃啪啪作响。翻身下床,快步走过去推开窗,他一眼就看到了楼下站着的正紧张四下张望的小nV孩,忙轻轻叫了一声:“花梨。”

        见了少年,花梨脏乎乎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欣喜,但随即又滴下眼泪,哽咽着道:“龙马哥哥,你爲什麽不接奏多哥哥的电话,他病得快Si了你知道吗?”

        愕然瞪大双眼,少年紧紧抓着窗棱,垂眼望着cH0U噎得难以成言的花梨,急切的追问:“怎麽回事?入江前辈怎麽会生病的?”微微顿了一顿,他又道:“你别急,等我下来和你说。”回身翻找出背包,又去药室搜罗了一堆成药,少年沿着窗户边的通风管道直接爬下二楼,才一落地就被花梨抱着一顿猛捶。

        “疼……你先别打我啊。”没料到这看似瘦弱的小nV孩力气这麽大,少年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抓着她藏到一旁的花丛中,低声道:“告诉我是怎麽回事?入江前辈是受伤还是生病了?”他想起了那一夜入江在龙雅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形,直觉认爲对方受了很重的伤。

        “不……不知道……奏多哥哥一直在吐血,这几天都没有醒过来。龙马哥哥,他是不是要Si了?”用力揪住少年的衣襟,花梨哽咽着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据实相告:“奏多哥哥一直在找你,给你打电话,但是你不接……後来……後来就打不通了……他给了我你家的地址,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他们不准我进来……我好不容易才翻墙进来的……”

        看着小nV孩黑乎乎的手上全是一道道擦伤,少年一边安慰,一边翻找出药粉细细给她敷上,轻声道:“暂时先这样,等下洗乾净手我再给你包扎,别哭了。”

        幷不在乎自己的伤口有多疼,花梨仍抓着少年不放手,急切的道:“龙马哥哥,你会跟我去看奏多哥哥对不对?只有你能救他了,求求你,花梨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让奏多哥哥Si掉!”

        “当然,我们现在就去。”拉着花梨站起来,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问:“你是从哪里翻进来的,带我过去。”这一刻,他才不管事後被追查起来会受到怎样的责罚,他要得是入江好好的活下来。而且他在想,关于那起凶杀案,入江知道的一定很多,他想要知道龙雅爲什麽会出现在那里,又跟案子有什麽关系。

        跟在花梨身後翻出围墙,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少年终于抵达了入江位于东京市郊的家。这是一所地势偏僻的独栋小院,秋雨淋Sh了一切,大片大片火红的曼珠沙华盛放在院落各处,只见花,不见叶。看着这传说中来自h泉的花朵,少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慌,忙踏着Sh漉漉的石板路走向安安静静的两层小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