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的马厩最深处,角落里散着凌乱的华服玉饰,胭红的罗裙上粘着不明黄白色液体,茜红色的小衣湿漉漉随意搭在栏杆上,几滴清液滴答落地。

        “洪叔,香奴受不住了,洪叔的鸡巴好大、好粗,捅到香奴子宫了,啊。”

        顾兰仪母狗一样爬在地上,鬓发蓬松,钗环散乱,男人粗长黝黑的鸡巴一下一下捅入花穴,直撑的穴肉泛白。

        男人一鼓作气连续抽插数十下,松了精关,少女浑圆的肚子越发圆润,仿佛怀胎四五月的大小,她抬起一张糜艳娇妍的小脸,痴痴笑着:“洪叔,香奴的奶水又出来了,洪叔多吃吃呀。”

        男人抽出肉棒,从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亵裤,团成一团塞入少女的漏着精尿的小穴里,粗暴无情的动作引得少女一阵娇喘。

        “大小姐,你近日的催乳药没有好好吃吧,这么点奶水大山和虎子怎么够吃!”洪大河呲着嘴,砸吧着肥大的乳晕,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

        顾兰仪迷蒙的桃花眼中泛出自责,脚一软,倚在洪大河怀里,几乎要哭出来,“洪叔,对不起,香奴错了,香奴这几日忘了,怕洪叔和夫人怪罪,就……就瞒着没告诉你,香奴再也不敢了。”

        顾兰仪身无寸缕,香汗淋漓,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一对椒乳上更是显出男人的掌印,乳晕肥大,乳儿入手绵软,一看便知得了男人疼爱。小穴本是洁白无毛的白虎,早不复青涩娇嫩,已是一片艳红的熟妇色。

        她本是不可多得的绝色美人,鸦色长发,黛眉樱唇,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单是如此便是祸水颜色,可她眉间偏右落了一滴红色观音痣,更衬得她不笑时面如观音,笑时如艳妖。

        洪大河原也只是一个既不富庶也不临近主家的偏僻庄子里的粗鄙管事,哪里见过多少美人哀求。

        此刻他见着原本貌美骄矜的主家小姐被他操干得软倒身子,被他责问还要求饶自责呢。

        每每这时他总忍不住自得,主家小姐别看此时的荡妇模样,这可是国公家的嫡女,他能借继夫人的帮助暗使手段得了这么个尤物,那是旁人几辈子想也想不到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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