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凯里夹着屁股、含着一肚子精液,独自来到浴室。

        与他的家、或是他曾经的家不同,别墅里的热水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的,凯里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好自己——主要是后面那只洞——又打了一盆水,端回王子殿下的房间。

        床单在刚才的交欢中被弄脏了,卡洛斯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肩上披着睡袍,却没有细带子,白皙的胸膛和下半身都裸露出来。

        凯里看到了被睡袍遮挡了一半的浅粉色乳粒,还有卡洛斯腿间软下来的性器——那一根肉柱刚刚还在他屁股里驰骋,龟头因此被磨得有点红,还没有收回到表皮里,上面沾着晶亮的粘液。

        这一刻,凯里觉得又害羞又幸福,他换了床单,跪在地毯上帮王子殿下擦拭身体,然后又被吻住了,唇齿相贴的触感让他一直从指尖暖到了心里。

        王子殿下搂着他倒在床上,没有再用他的后面,只是摸着他的胸,很快就睡着了。

        理所当然地,凯里失眠了,这是除了做爱外,他离王子殿下最近的一次。他不敢移动一下,努力平复着呼吸,让心脏不要跳的太剧烈。

        太近了,他怕心跳声吵醒殿下。

        卡洛斯线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小扇子一样的阴影,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凯里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小猫抓了一样,又痒又酥。

        悠闲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几天之后,来自王都的回信抵达了沃特伏特庄园,卡洛斯又忙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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