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雩忘记最后是什么时候才停下,只记得筋疲力尽在他怀里睡着了。

        储鸿却一清二楚。

        她最后连嘴都张不开,只能发出鼻音的呜呜声,穴里一片狼藉,无助地张阖,储鸿撸下套射在她身上。

        她时不时抽搐一下,像一只快死掉的动物,他嘴对嘴给她喂了半杯水,怕她脱水。

        他拍照留念,然后抱她去浴缸里清洗,她无意识地扒着浴缸边,被他拽过来:“你要么抱我,要么淹死。”

        他把李雩身上清理干净,连腋窝脚趾都照顾好,闻起来又嫩又香才放回床上。

        他盖好被子,自去工作。

        大学青年教师非升即走是这几年国内实行的新制度,其实跟国外实行的那一套完全不同,不合理,但无法反抗。他靠疯狂的学术能力抢到了副教授名额,也被课时安排弄得焦头烂额。

        房子里每间卧室都是套间,卧室和书房只有一扇门的距离,所以李雩有风吹草动,他在书房立刻能听到。

        李雩睡得很不舒服。

        这是应该的,储鸿事后想起也觉得自己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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