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开出去五六公里,车里的氛围才轻松一些,袁思汶看了眼后视镜,没人跟,自己脸上还有掌印:“你看清了吗?对面是什么人?”

        李雩瞪他:“我能看清吗?找找我眼镜让你放哪了!?”

        噢,在方向盘后面。

        袁思汶泄气地说:“所以不可能了是吗?你和我。”

        李雩翻了个白眼:“人家盯了你不知道多久,你在这儿光想着结婚谈恋爱啊?”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爱在哪做在哪做!又没当街做!”袁思汶气道。

        李雩不想和他讨论这事在法律意义上是否无可指摘:“袁思汶,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知道我自己。”

        “我只喜欢你的肉体。”

        对炮友来说这是一种褒扬,但对恋人来说,这是毫无疑问的侮辱。

        袁思汶心里沉甸甸的,好像被人捣了一拳。

        她那张婉媚娇柔的脸庞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如果我爱你,我说不出只爱你的肉体这种话,如果你爱我,你也不会在放置py时把我丢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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