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蔺玉言的这个问话，赵小让明白，蔺玉言之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也是，高利贷老板哪会清楚所有的欠债人呢。
不过，他清不清楚，又如何呢？
赵小让麻木地回答他：“我知道。”
蔺玉言的拥抱又紧了紧，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努力压制的哭腔：“你知道那个GAY片公司也是我的吗？”
“知道。”
蔺玉言他控制不住的抖起来，他在路上明明都想好了，要和赵小让坦诚一切，面对一切，可是当心爱的人说，他全部知道他给他造成的伤害时，他还是难以承受。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赵小让的身体看着他，努力压住哽咽，声音带着悲伤的语调无力地解释：“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放高利贷，那是一家借贷公司，利率是在国家允许范围内的……”
赵小让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
蔺玉言接着说：“GAY片公司我一直的要求是让拍片的人自愿参加，没想到阿德会威逼利诱……阿德背着我做的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但是，我知道，我不是无辜的，是我该死，是我太纵容我的手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赵小让对于蔺玉言说的一切也并不意外，他也相信蔺玉言没有主动去做伤天害理的事。他和蔺玉言也相处很久了，蔺玉言之前一直属于纨绔中的标准范例，一切都是玩为主，可能做事夸张，却都在一定范围内。
可他无法共情蔺玉言现在这一幅失去至宝的样子，不明白他和他说这些有什么用，在赵小让看来，他或者他的手下，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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