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下的周南光,太阳穴青筋都暴了起来,眼底泛着猩红,再也不见温文儒雅的模样。

        这样的父亲,周北倾没有见过,吓得一哆嗦哭了起来,直摇头:“我没有下毒,我真的没有下毒,那个根本不是毒。”

        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周北倾就是动了早上的鸡蛋羹。

        钟文清抽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朝着周北倾身上抽下去:“你个畜生!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头脑不清楚的东西。”

        周北倾背上吃痛,想躲开看着一屋子人愤怒的模样,扑通跪在周南光面前:“爸,我没有,我真没有想害大嫂,是胡凌给我的,说是可以让生孩子时候不会那么难受的药。”

        “我吃了的,没有毒,我又怕大嫂不愿意,所以就偷偷放在鸡蛋羹里。”

        钟文清听完周北倾的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生气了,抢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对着周北倾一顿打:“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竟然还跟胡凌来往,他们家都是什么玩意,你不清楚?胡耀宗怎么害得你,你也忘了?”

        “周北倾啊周北倾,我们当父母的到底是哪儿对不起你,你要这样祸害我们?”

        边抽打着,边恨意滔滔地怒吼着。

        她不知道周北倾明明不傻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些事情上,一次次的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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