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花见周时勋根本不为自己说话,因为心虚也不敢再多说,拉着周二妮匆匆忙忙,又跟逃荒一样的离开。

        盛安宁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再扭头看周时勋,丝毫没觉得刚才的话不好意思,还好奇地问:“我怎么感觉你妈害怕你呢?”

        就朱桂花一开口破马张飞的样子,比她还要不讲理,怎么感觉看见周时勋,就变得胆小呢?

        不出意外,周时勋依旧没回答她。

        盛安宁也不在意,拿着毛巾和缸子去水房洗漱,边听着里面陪床家属们聊天。

        “我昨天看你买的鲫鱼不错,多少钱啊?”

        “没要钱,那边河边上,有人在炸鱼,等人走后我在边上捡的。”

        盛安宁一听不要钱的鱼,刷牙的动作也慢了,支棱着耳朵听着。

        “真不要钱啊?还有这样的好事?”

        “鲫鱼不大,人家嫌小就没要,回头你也可以去看看,就在出去不远往东走,那边不是有一大片水塘。”

        “行,一会儿我收拾了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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