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医後何岳虽然无大碍,但还是听从医生建议和多数孩子一样留院观察,只有林诚的情况不太乐观,x1入过多浓烟昏迷,到半夜还是没有转醒。

        按医院规定只能有一人陪病,又有原筱涵等老师和後续赶来的警察与社福人员在,何安安没待多久就与司清言一起离开。

        还没出医院,她便拉住司清言,开口提起搁置的疑惑:「差不多该告诉我了吧?这个时间你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司清言这回没有闪避,澄净的眼眸直直凝视着她,「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先从b较久以前的事开始说起。」

        「没关系,我有时间。」她铁了心今天一定要从他那儿问出真相。

        医院外的广场上灯光昏昧,显得气氛寂静而诡谲,温热的风吹过,却令人寒毛直竖,在司清言将要开口的刹那,他们之间的空气彷佛停止流动,有GU窒息的紧张感。

        「如你所想,我早就知道你父亲这个人,只是当时年纪还小又不是什麽好回忆,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楚。」

        他声音很轻,语气极淡,却说着最骇人的事情。

        「我最初知道的小蜜蜂并不是育幼院,而是一座监牢。」

        在司清言的记忆中那日是个平常的周末,却有不平常的境遇。

        年幼的他在与父母一同出门时被人击晕掳去,醒来时不知身处何处,无窗的空间也难以辨别日夜,唯一的出入口就只有一扇底部开了小洞加上铁窗的门。

        他害怕地哭喊,拍打门板拉扯铁栏杆,双手磨破了皮、声音喊到嘶哑,始终等不到人应声,彷佛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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