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杂的思绪後,何安安终於想起了她正在与司清言绝交中。

        她亦步亦趋跟在司清言身後,才清理过的大脑开始新一轮的大爆炸,先是为自己刚才有问必答的行径感到可耻,後是本就为了和解而来觉得释然,再接着对杜盛楷与他所知之事兴起探究念头,纷纷扰扰,片刻不闲。

        专注思考间,她没发现前方的男人止住了步伐,毫无缓冲地撞了上去,把脑内上演的剧场全晃成一团混乱。

        「别突然停下来,很危险的啊!」她r0u着撞疼的额头,扬声抗议。

        司清言转过身,微微低头,「对不起,上次我说的话伤到你了。」

        她没想到会由司清言主动开启这个话题,思考线卡顿数秒才把这句道歉消化完毕。她摇摇头,道:「不,是我得向你道歉,你只是担心我我却对你说话那麽冲,对不起。只是当时的情况我真的没办法多想,小诚的状况好不容易好了点,我不想他又受伤。」

        「但……你也会受伤。」司清言的目光落在她垂放身侧的左手。

        「我b较没关系,何况还是小伤,我那老爹从小就教了我一堆有的没的,後来就对我采放养政策,而且他光顾个育幼院就忙不过来了,哪有那麽多时间管我哪里少了块r0U掉了块皮,从小到大皮r0U伤都是我自己处理的。」她竖起拇指,露齿一笑,「所以我包紮技术可好了。」

        在旁人听来这些话语背後是一个孤寂的童年,何安安却毫不知情地当作荣耀,以令人心痛的方式将自己与常人区隔。

        她似乎鲜少替自己悲伤,却总在提到其他孩子时才会流露应有的情感。

        「可是小诚不一样,他受伤的话他母亲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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