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yAnx忽地传来一阵刺痛,何安安低头用掌根r0u按,司清言所说的往事像一次次重击,敲打在她快要不堪负何的大脑。

        这些事令人难以置信,但她也不认为司清言会开这种玩笑。

        「其实先前我有和杜盛楷先生联络过,这我得先跟你道歉,偷看了他给你的纸条,我想知道他所发现的问题是否和我知道的相同。」

        不待他说出结论,何安安心中已猜到他将要说出什麽。

        「我们认为流进新尔的应该就是以前育幼院买卖孩子所得的黑钱。」

        当话语出口,就难免成为真实,何况此事一边以帐为据,一边以人为证,对上这段日子她被g起怀疑後的观察,即使她想用毫无记忆来说服自己也单薄无力。

        她一个趔趄倒向旁边,被司清言及时扶住才没直接撞上墙,那日与杜盛楷见面时他没问完的问题浮上脑海。

        「安安,假如说你……」

        假如说她是被卖到那个地方的,她该如何是好?假如说她的爸爸真的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她又该如何自处?

        「今天小诚不是有离开一阵子吗?回来後我觉得他有点JiNg神恍惚,好像被什麽东西吓到,後来你有问他怎麽了,他虽然没有全部讲出来,但有提到院长叔叔。我有点担心出事,就没走远,等到育幼院里的灯都熄了才离开,没想到走到车站没多久就听见消防车的声音,急急忙忙赶了回去,育幼院已经烧成一片火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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