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在借着理由来鄙视他。
但是林川却不惊不恼，反而还笑道：“多谢应总给我安排的这些节目，老实说你觉得这种档次的女人，能跟我喝酒吗？
我就发现你这个人特别的不懂人情往来，搞个酒会弄假酒，吃个海鲜弄便宜的鲍鱼，好歹请我来夜总会，找了几个土里土气的北方妹，
应总，你是故意的吧，还是你压根就不知道平时我都玩啥？”
应嘉德也不紧张，反而满脸苦笑的说道：“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你满意，既然你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艾楠，叫经理在换几个来！”
艾楠才起身，林川便阻止道：“别麻烦了，我觉得艾秘书就不错，让她陪我喝几杯就好！”
这个过分的要求，让艾楠都是一愣。
应嘉德的眼底也瞬间凝固起一丝冷然。
艾楠的身份是嘉德实业公司总裁秘书，也是应嘉德最欣赏的人才。
林川居然让她陪酒。
他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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