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不明白为什么普鲁士为什么还在出现这种事情?这个世界上最宽容的国家居然会出现民族仇恨的复仇和械斗?”

        虽然说自己的孩子要出生了,但是这依然改变不了阿尔萨斯的工作态度,此时此刻,他仍然在会议室里面用他严厉的语气不停地训斥会议室里面的所有人。

        阿尔萨斯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神色有些愤怒的说道:“事到如今为什么还有人拿民族身份身份这种事情说事?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在未来的时间段,我们依旧要推行普鲁士精神,为什么腓特烈大帝的政策传承了近百年之后,居然在这个名叫普鲁士的国家里面推行不下去?”

        说到这里阿尔萨斯吞的吞自己的口水,手中的拳头也捏的越发的紧了,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自从自己手中的普鲁士完全接纳波兰原本的普鲁士旧地之后,自己的普鲁士就好像生病了1样,莫名其妙的问题就出现了,就比如说他的某些政策就遭到了不同人群的抵触。

        就比如说普鲁士在境内推行的3个无所谓,及腓特烈大帝在18世纪颁布的波兹坦赦令的延伸版。

        普鲁士在境内的移民政策则是宗教无所谓,族群无所谓,社会无所谓,3个无所谓政策。

        这些类似于祖宗家法的政策,居然在推行下去之后,仍然遭到了1定的阻力,尤其是那些该死民族主义分子,居然再1次有着抬头的景象。

        自从回归之后,整个普鲁士东部地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民族主义分子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实在是让阿尔萨斯头疼。

        “阿尔萨斯首席,这还只是1小部分,原本有些从中东跑过来的移民,也因为信仰的问题被这些家伙给刺杀了……”

        温特也在这个时候递上了1份文件,他1边小声说着,1边观察着阿尔萨斯的神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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