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是离他家乡最近的一个府,赵狐狸这一番举动,太让他震惊了。
“为什么帮我?”
“你不该只是个琴师。”
他把信封推回去,“我对做官没兴趣。”
“是不敢吧!”
“还有我董承风不敢的事?”
他心想反正都要走了,赵狐狸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我是觉得那里头人脏,事脏。”
赵狐狸拿起信封,用力一撕。
“可见这世上没有驯不服的野马,三年一困,连出笼的勇气都没有了,当年把谭家兄妹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琴师已死。”
“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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