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路风餐露宿,日夜兼程,马都跑死了好几匹,就是为了能让季家人早***。

        结果倒好,他们没放弃,她却放弃了!

        李不言和晏三合说得半个字都没有错,还枉费他们这两个多月吃的苦,受的罪。

        “把眼泪收收,这会还不到哭的时候,给那两个神婆瞧见了,又得笑话。”

        谢知非又拍几下裴笑的肩,目光一转,看向丁一。

        丁一扑通跪地道:“爷,小的撒了谎,是大爷担心爷的身体,命小的这里等着爷。”

        “我料到了,你起来回话。”

        谢知非:“季伯被上了什么刑?人受不受得住?”

        丁一爬起来,“前前后后挨了五十记板子,裴太医花了些银子,进去瞧了他一次,伤得不算重。”

        谢知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陆御史和北司那头,还是看在皇太孙的面儿上,手下留了情啊!”

        陆时审案虽然不喜欢用刑,但用起刑来绝对不会手软,五十记板子对他来说,那根本不叫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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