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三合没有倒下去。

        她接过案卷,翻到第六页,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过去,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她就这么坐着。

        烛火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悲伤,让她看起来像樽一动不动,且没有生命力的石像。

        谢而立还想再说点什么,父亲冰冷的眼刀扫过来,他赶忙退让到一旁。

        谢道之洗清了冤屈,还一下子占了上风,按理应该感觉轻松,然而,他的心头还悬着一把刀——

        这女子来向他讨要说法的真正目的,还没有说出来。

        “晏姑娘,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真相就是如此。”

        谢道之这一回决定采取主动。

        “说阴差阳错也好,说命运不济也好,总而言之,这一切与我无关。”

        晏三合被这两句冰冷的话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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