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一个白眼翻过去:“你就是嫉妒。”

        韩煦不说话,专心吃面。

        行镖之人,吃饭都是三口两口,几乎一个眨眼,连汤都喝完了。

        韩煦掏出帕子擦擦嘴,又用茶水漱了口,才把话扯上了正题。

        “陆时十六进京,二十二岁拜在唐岐令门下,这中间的六年时间,韩家堡查不到他任何消息。”

        晏三合没有追问一句“为什么”,韩煦这人做事很沉稳,他说查不到,那就一定有查不到的理由。

        只是这六年时间,不长不短,陆时那时候在哪里?在做什么?

        “二十二岁住进唐家,二十九岁中探花,这中间的七年的时间,我们只查到一桩重要的信息。”

        “他因为生母偷情一事,不允许参加春闱,是唐岐令在曲江

        宴上替他说了几句好话,他才又苦读三年,高中探花。”

        韩煦有些吃惊地看着晏三合:“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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