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尘在教坊司的名字叫逝水,二十五年前曾做过教坊司的花魁,这是她当年夺花魁时写的诗。”
晏三合心里暗暗吃惊。
花魁,逝水;
尼姑庵,静尘。
这两个身份还真是南辕北辙啊!
晏三合抬起头:“还打听到了什么?”
谢知非懒洋洋撑着下巴,“目前就这些。”
这些已经很好。
只要身份确定,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哪怕是花点银子。
晏三合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身份确定,后面的事就好办了。”谢知非眼神幽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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