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帮着争花魁。
女子的诗写得再好,也不过是些闺中情,闺中怨,拿不上台面的。
赵亦时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他从小跟在陛下身边长大,学为君之道,学治国之道,诗词歌赋对他来说,不过是书生附庸风雅的玩意。
但太傅这人是个全才,四书五经讲得好,诗词歌赋也精通,他学不到五六分,但一二分是有的。
一二分用来争花魁,足矣。
沈冲推门进来,“殿下,打听到了,题目是用四季作诗或词。”
赵亦时沉吟片刻:“倒也不难,慕白认为呢?”
“确实不难!”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拧眉沉思。
边上,谢知非见两人都胸有成竹,心中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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