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去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奔跑着。
车里,两个男人咬牙节齿,不时扫一眼边上的麻袋,嘴角露出讥讽。
谢三爷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绣花枕头一包草,不费他们兄弟吹灰之力。
还是个武官呢,简直他妈的丢人!
“咱们爷会怎么弄他?”
“十有八九割了他那玩意。”
“谢家三个儿子,割了一个,还有两个。咱们这头不行啊,绝了后。”
“就看咱们家老爷能不能调养调养,再生一个。”
我看是做梦。
麻袋里的谢知非在心里回了一句。
一个多时辰后,马车拐入小道,又走了片刻,进到一个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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