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要求,嫁个普通百姓倒是可以,有谢家陪过去的嫁妆和帮衬,婆家只会把她供起来,可老太太心里哪里舍得她低嫁。

        那么标致的一个人儿,读过书,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低嫁就是糟蹋了她。

        老太太眼珠子骨碌一转。

        “国子监的那些个学子呢,有没有一两个人品相貌出众,家境稍稍差一些的。”

        “儿子也动过这个心思,也确实相中过几个出众的,但……”

        “但什么?”

        事到如今,谢道之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她这一趟走了三个月,其实不是回云南府给晏祖父上坟,而是给季家老太太化念解魔去了,咱们家老三陪着去的。”

        谢道之低声道:“没敢跟您说,一是不能声张,二是怕您惦记。”

        像是几道天雷劈过来,劈得老太太眼睛都直了。

        当下就明白了儿子说的“难”,和自己想的“难”根本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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