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纪如安发起了低烧,躺在床上身心俱疲,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雷震出门之后,纪染就过来找他,一脸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要爬ShAnG跟他抱抱贴贴。

        要搁平时,纪如安会很享受nV人香软的怀抱,但此时的他只是皱着眉头,哑着嗓子说:“染染,拜托你不要过来,走远一点。这会儿不要碰我。我真是很不舒服。”

        昨天晚上那噩梦般的经历直到现在仍然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头上。

        自己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那样玩弄了,还玩得ga0cHa0了,被折磨着蹂躏到最后居然还S了JiNg。

        无法接受现实的纪如安紧咬着牙关,手在被子里颤抖着,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地打着寒战。

        他多希望那是一个噩梦,但肿涨的后x提醒着他那不是。

        青年备受折磨,困倦至极了才能睡一会儿。

        纪染坚持给他量了T温,喂了退烧药,趴在他床脚守着他。

        到了晚上,雷震回来了。

        他大喇喇走进来门来,温声询问:“人事说大舅哥请了病假?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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