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到了深夜，现在周全甚至产生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问题：如果赵子然不在身边的话，那么他是不是每件事儿做的会更加的顺利？
显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这时候，周全面前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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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急促的铃声，把周全从危险的思考中拉回了现实。
”喂，是的，我在办公室。”周全简单明了的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此时他对刚刚的那个问题，已经感到了恐惧。
同时，也有着一丝丝的向往。
这时候，门外想起了礼貌的敲门声。
“进。”周全没有起身，而是直接对着门口喊道。
王发的胖脑袋伸进了门里，他依旧挂着那副任谁看起来都会觉得虚伪的笑容：“周总，人来了，还有别的事儿要吩咐么？”
“郊外那边你去了？有什么新的形况？”周全揉了揉太阳穴，用着近乎飘渺的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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