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这个干的不好,嫌那个不听话!实际上谁该干啥都不知道。进了公司之后硬生生没有看过一眼文件,我敢打赌,我可是他手底下最近的人了吧,他要是知道我的职责我倒立写自己名字!”

        ……

        这些话,在薛朋义那里简直是要给耳朵听出茧子,好嘛!一个人说可能是一个人的问题,两个人抱怨可能是两个人都不好,但是上上下下都找到薛朋义眼前长吁短叹,原因道理都是头头是道,关键听上去也不是没有道理。

        账面弄不清楚,客户维护不住,公司章程不懂,甚至连员工职责都闹不明白,这条条款款说起来,怕就不是告状人的问题了,这最大的问题大概率就在这个上门女婿邢东身上。

        如果是放到平时,薛朋义也不可能放着不管任由事情发展,实在拢不住了再去收一收,反正也不指望这个公司赚钱盈利,这样的女婿不想管也放着晾晾,单证也不指望他出人头地。

        但是此时不一样了,占了薛家大半壁江上的那块地压在肩头,薛朋义只能先将邢东的事情放一放。

        可是有些人你不找他他还想来找你,这么一找来还带着这种晴天霹雳,这让薛朋义如何能忍?

        关键还是在人家资质审核、确定要不要接手这块烫手山芋的当口,他邢东竟能说出要让薛家的闹剧大白于天下的话。

        所以,此刻,不管薛丁丁肚子的孩子是谁的,他只能是邢东的,不管邢东想说什么,他只能什么都不说。

        “你!这种时候,你还打我?”

        “邢东,就算我给你留着脸我看你也兜不住了!明说吧!我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有点小钱你就抖起来的小人一个,你抛妻弃子、潇洒快活,只知道坐在别人的功劳簿上作威作福,自己有一点本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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