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了又转,但总算把钟雅拉出那个时时刻刻想要分明一些事情都怪圈,文一鸣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不是嘛!我已经练了好多天了,自己看着还是搞笑的很。这下我可算上了默默的当了,先说好,到时候你就算是笑我,也别太明显哈!也告诉默默,可别笑得太大声。”

        “你真没有开玩笑,确定要跳舞,开场舞哎?这种活动,台下一概很多人的,你确定你没有问题?”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钟雅记得文一鸣是个肢体并不那么协调的人,大学时候大家对他的评价是,头脑发达,四肢简单。

        “所以说冲动不可取啊,怎么就能不问清楚答应默默了呢!”

        “哈哈哈……我说文一鸣,默默到底给你说什么了?这个要求你都能答应?她这段时间也是,不光是话多起来,心眼也长了不少,你一个头脑满级的大律师怎么能被一个七八岁小姑娘拿捏住了?呵呵呵……。”

        副驾驶座位上,文一鸣余光看向开怀大笑的钟雅,像是忘记了她还会笑的样子一样,自从再次重逢,这是她第一次笑弯了眉眼。

        这眉眼弯弯的样子,看在文一鸣眼里,也看进了文一鸣心上。

        被默默拿捏?这个说法对也不对,但是文一鸣不能说破,也不愿意说破。

        “我跟你说啊,这个默默现在有你电话,有什么事情还总想找你,但是你现在可不能这么惯着她,你要是对她有求必应,下次有什么事情她还会越过我和你商量,小孩子就是这样,一个个可都精明着呢,谁好说话找谁。”

        “我还挺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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