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昨天我从设计部回来太晚,到宿舍你都睡了,婚礼怎么样?”一大早,阳光明媚,夏虫鸣叫,钟雅本不愿问及这个问题,但说不出是哪种心理作祟,还是将问题脱口而出。

        或许人都是这样,她并不是什么慈善的菩萨心肠,与邢东这场背叛之下的婚礼来说,钟雅私心并不会狗血到去祝福,并不愿意看到它的圆满。

        “别提了,论演技都是能拿金马奖的,可是经不起推敲啊!”肖明丽洗漱中伸了半个脑袋出来:“你知道吗?男方亲友的主桌是空着的,知道最后才临时补了人,拿掉了主桌的牌子。”

        “那意思是家长没有到?好吧!”瞬间,钟雅意兴阑珊,说是想看笑话,实际这谈资有了,事情本身却没趣的紧。

        “要说那位邢先生也算是高攀了,怎么连这个排场都不撑一下,我们是作为女方宾客出席的,这边恨不得都坐不下,男方那边来人稀稀拉拉,按说他公司不小,员工也能占个大头,但是现在安雅归老爷子管了,来人也成了女方宾客。”

        “已经归薛家了?”

        “我是悄悄打听了,表面上说是两个人是环球蜜月行,时间太长,所以暂时个薛家代管,但是内里都说是邢东难以为继,让岳父收场。”

        “唉!”

        “给你的心血糟蹋了,其实看你现在的干劲就知道,当时你肯定不少出力气,现在公司弄成这样你肯定也不好受。”

        “过去了,都会好的,对了,我明天要请个假,女儿学校重阳节有活动,我想去参加,从她上小学我还没有正式露面呢,衬着他们不在麻烦少,我需要去陪陪默默,醉红颜各种风味的工艺流程我也提前给你发过去了,上午小试车间就能出成品。”

        心里有负担,肩上有压力,还有很多需要提前想好和理顺的事情,钟雅恨不得走一步看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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