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直跟着姑姑,不跟我们,完全打扰不到丁丁休养,以后长大出去上学,住校之后更不会影响我们的孩子……”

        邢东试图解释,话未说完被薛朋义一句话噎回去:“这么说吧,给你闺女找好去处,我让你公司转起来,以后全心全意对丁丁,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爸你这是为难我啊……”

        邢东迟疑,但是完全没有因为薛朋义的话改变自己的想法,别说早上和钟雅见面时他已经明确拒绝,就算是没有拒绝他也不准备把孩子分给钟雅。

        分给钟雅就等于分给了文一鸣,那个借着学习好总是舞文弄墨的文一鸣,想到文一鸣,他恨得牙根痒痒。

        都是男人,邢东不可能不懂文一鸣对钟雅的情义。即使隐藏的再好,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是那些尚在稚嫩的年岁里,

        所以只消一个眼神,邢东便看明白了文一鸣对钟雅的心思,关于这点,邢东骄傲着,当然也担心着。

        要不是那时候为了建立公司章程,为了有这位免费的高手助阵,邢东不可能咬牙坚持到最后。

        若不是有需求,他是坚决不能容忍钟雅和文一鸣往来的。

        所以到后来制度和规章初有模型,邢东便找个由头借题发挥赶走了文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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