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文一鸣打开账户,一本正经的查看到账信息。

        “好了!”钟雅出示转账证明。

        “那我就现在就可以管了吧!那么事先声明:抚养权相关,我属于正常工作;默默相关,我算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和你相关,全是同学情。我这么说,你不能再推脱了,行吗?”

        一股脑儿讲出条条款款,文一鸣算是用一二三将钟雅的推脱堵了个严严实实。

        自圆其说是作为一个律师的基本能力,既然钟雅需要一个说辞,那么,那么给她一个可以安心的说辞才好。

        “我觉得我可以去找他们谈谈,他们,都该认识我的!文一鸣怎么样我不在乎,但是那些跟了好多年的老员工就……”

        “不行!”对于钟雅的提议,文一鸣严词拒绝:

        “你去说什么?以什么身份说?他们想要的是钱,你给不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是为了邢东,是怕他们一失足成千古恨,担心他们发展下去不可挽回。但你是好心,他们未必理解。关心则乱,作为局外人看来,你的出现有百害而无一利。”

        “……关心则乱,你说的对,都是成年人,都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确实有些同情心泛滥了,这样不好。”

        “没然你的同情心都泛滥成灾了,那步入就先同情同情我吧!在孩子面前,我说到做不到未免太没面子了。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自作主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适时把话题拉回来,文一鸣替自己争取那么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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