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能见到孩子,允许我爸暂时在作坊容身,答应我这两个条件,我同意净身出户!”

        “这么识相?真不争了?甘心吗?你可不要跟我玩花的!”邢东欠了欠身,眼里是掩不住的欢愉和丝丝怀疑。

        显然,他对钟雅的话很满意。

        在邢东看来,一个盈利还不错的公司,两处大几百万的房产,还有刚入手的车和其他固定不固定资产,这都是真金白银,所以大概率是有场硬仗要打的,原以为钟雅并不会轻易放手。

        对于能顺利解决邢东并没有报太大希望,现在即使赢了,也赢得没有底气。

        “我争不起!也……不想争!”

        邢东办公室的冷气很足,被外面的燥热汗透的钟雅一阵阵颤栗,或许不是冷气的冷,而是心里的冷,因为这寒气是由内而外的,它彻底冰冷了钟雅的感情。

        都说能伤自己最深的,还得是那个懂自己最多的人,这说法确实没错。

        在这段婚姻里,有人全情投入、不计得失丢了自己,而有人寡恩少义、追名逐利始终清醒,当婚姻里有了较量,那自然是后者制人,前者制于人,既然是自己盲目,识人不明,那也就只有这个结果可以接受了,过去的,再悔又有什么用?

        再看看自己,年纪尚小的孩子、嗜酒如命的爸爸、还有他拿在手里的账册,以及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邢东哪怕只拎出一项,也足以使钟雅焦头烂额,而且这样你争我夺的过程中,自己的女儿默默又要经历什么事情,钟雅想都不敢想。

        十年的婚姻能走到这个局面,实在是不能让它更难看了。

        更何况,此刻已经彻底翻脸的邢东早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现在的他有钱、有心、有准备,自己再冲上去只能撞到头破血流,等到双方兵刃相见,可悲又可笑的局面该是怎样的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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