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东在被薛朋义控制之前,确实是花了钱想要找到钟峰的,这个想法不是灵机一动,而是多方考虑之后才确定的事情。

        自己和钟雅已经离婚,在现在这个状态出现之前,他确实无暇顾及也不想考虑钟雅的情况,但如今形势不同了,兜兜转转之后,找回钟雅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念想。

        可是这人已经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想要找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即便是查问了几天,邢东还是没有得到钟雅的任何消息。

        见不到人也找不到住址,打过去的电话多数都是石沉大海,即便是打通了电话,另一边也根本没有跟自己多沟通的欲望,所以找到钟雅是一点,另一方面他还是想通过钟峰要回一些话语权。

        如同离婚时候一样,他可以利用钟峰达到自己的目的,确切的说,如同十年的婚姻里面一样,那是掌控钟雅很好的办法。

        说是酒鬼难缠,但是在邢东看来一个月几百块钱根本不是问题,反倒是拿了这几百块钱之后,钟雅在这个家里就失去了话语权。

        毕竟能帮妻子养老这个说法很正统,无论说到哪里都是可以说得出去的,自己养着对方的父亲,这本就是一个很好的说辞,而钟雅也不是一个不是好歹的人,这一招,这些年,邢东用的得心应手。

        拿着这个说法,邢东觉得自己每个月掏出都那五百块钱是很值得的,毕竟用这点钱可以买来绝对的话语权,拿掌握钟峰生计来主导并控制钟雅的家庭地位。

        所以这个钟峰对邢东来说只是一个帮手,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有利条件,所以他是务必要找到这个人的,花小钱办大事,这事情邢东办的一点都不糊涂,实际上关于自身利益上,他始终都没有糊涂过,如果对方不是更能混事的薛丁丁,以他时时刻刻为自己打算的心性,拿着薛丁丁身后的条件,现在他手里能得到的资产和资源早已不是现在这么多。

        只是会算计的人时运有些不济,碰上一个不计后果的薛丁丁,又撞上一个能文能武的薛朋义,这才吃瘪到如此地步。

        在被薛朋义叫走并关起来之前,实际上邢东已经打听到一些蛛丝马迹了,虽然还没有将钟峰握在手心里,但是没有想到后续有人阻挠的邢东已经觉得好事将成,所以打给钟雅的电话才那么理直气壮。

        在他看来,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自己在这个家还是有主导权的,谁的能力大谁就该做主,按理说是应该给钟雅一个交代,但是邢东认为让钟雅回归家庭已经是对钟雅的交代。

        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然是无需过多考虑的,邢东很肯定的是,只要稍稍解释,只要给个台阶,只要给出一个还算不错的态度,之后就不愁钟雅不听话办事。

        如果能再把钟峰握在手里,借着赡养老人的名义,且不说外界如何评说,单单是钟雅自己也只能是感激涕零。借此还可以要个她和文一鸣的说法,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就算是之后有什么不爽不顺的,钟雅有文一鸣这个污点,一辈子只能被自己捏在手里压扁搓圆了。之后的婚姻生活里面只要时不时发作一通,钟雅又没有能力回到过去改写自己和文一鸣之间的历史,拿捏住了人和心,自己在以后的家庭生活里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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