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件事情中,最不引人注意但始终贯穿全局的人是邢东的前妻钟雅,而钟雅跟的主子是田瑜,然而,有文一鸣这个一个法律顾问的田瑜后面的人,他不是一个普通商人能够惹得起的。

        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之下浪潮汹涌,这中间牵扯的弯弯绕绕远远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趟水早已经不是一个指靠着父亲的薛丁丁能够趟得了的,因为就算薛朋义也不觉得自己能在这个故事里面全身而退。

        所以原本打算从邢东手里要点什么的薛朋义放弃了念头,在进入那个漩涡之前选择隔岸观火,薛朋义有自己的头脑和自己的判断,但是被蒙在鼓里的邢东头脑就不那么清明了。

        这里面的前因后果,牵连到的一人一物邢东都不清楚,自然也不能让薛丁丁知道,了解过来龙去脉的薛朋义之所以将事情按下来,那是清楚薛丁丁是万万不能搅进那个局里面,且不说后面的乱麻一片,单是钟雅对离婚一事上的洒脱,单是订婚仪式上钟雅的表现,单是看邢东的能力和他之前公司的成绩,他也清楚钟雅并不是个草包。

        即便是不明说,薛朋义也清楚被自己宠坏了的薛丁丁是铁定拿捏不住钟雅的,这一帮人里面,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所以他没有办法说明情况,唯恐说明情况再激起薛丁丁的斗志,只能报用断了供给的理由,一再威胁薛丁丁不要惹事。

        用头发长见识短去形容女人这个说法不对,但有些事情还真就毁在这个见识短浅的薛丁丁身上,薛妈妈将买主的事情告诉薛丁丁之前是已经约法三章的,所以她认为薛丁丁应该不会跟已经没有了感情的邢东去讲这件事。

        事与愿违,之前薛丁丁确实是要安抚的邢东的,原本也只是安抚邢东再等等,毕竟他之前已经起了要坏事的念头,安抚住他才不至于坏了卖地的大事,

        卖地这个事是不敢被搞坏的,所以薛朋义将邢东关起来也没有其他愿意,左左右右只不过是真心想要安心办自己的大事。

        薛丁丁来到邢东面前的出发点是正常的,但一见面就发生了一场不那么正常谈话,没有人知道这么一场安抚会这么事与愿违,本来只是在有人送饭时闹一闹的邢东现在已经是彻底待不住了。

        都是有阅历的成年人,邢东不是不会思考,也不是不会分析,但是左思右想,这事情都不像是原本考虑的那么简单。

        薛丁丁的话他不是听不懂,只是实在没有闹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钟雅就说钟雅,她薛丁丁应该是不了解钟雅的,她们之间除了自己知道的那些,应该再没有别的交集了,那么她薛丁丁是如何判断钟雅就不会回头了呢?怎么会这么肯定钟雅就一定不会回头找他了呢?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她薛丁丁清楚而自己不知道的呢?

        还有这个买主又是怎么回事?所谓的风流韵事怎么会和卖掉的安雅公司扯上关系?要说帽子叠戴还是一个颜色这个说法是挺直接了,那就是薛丁丁明示给邢东的意思,但是邢东左思右想还是不能确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系。

        过程越琢磨越复杂,到底安雅公司、钟雅、风流韵事和自己的绿帽子这些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这就成了一个没有答案的难题。

        很多事情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更着急,着急的是解不开的难题,着急的是钟雅不会按照自己原来的安排回家等他,着急的是钟雅真的有了更好的去处,比如这个去处就是文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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