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你就笑吧!”屠远华轻咳了一声,说道,“有些沉疴顽疾,不是说改,就能轻易改的,你以前不也在华金公司待过吗?有些事……是由你、我说了算的吗?一切……还不得听安排。”

        自营机构、公募基金,与私募公司,有本质的不同。

        不但所受市场监管程度不一样,在投资策略方向上,也会受到一些干扰,更遑论是在内部制度改革方向上了。

        别说他只是华信证券一个市场投资部门的总经理。

        就算他是整个华信证券集团的总经理,要想改变公司的一些既有制度,那也是困难重重,不知道要动到多少人的蛋糕。

        “这倒也是!”周邦耀微微点了点头,正准备再挤兑好友两句。

        这个时候,其他与俩人相熟的业内人士,已经围拢过来,争先恐后地与他们打招呼,毕竟俩人不管是身份、地位,在业内来说,都算是前辈,而金融圈、基金圈,虽然论资排辈没那么严重,但必要的一些对于业内前辈的尊重,还是有的。

        随着人越来越多……

        在下午6点钟之后,晚宴开始。

        “苏总……”晚宴中,谢晚婷与苏禹同坐一桌,只见其微笑地道,“之前听了苏总对于市场交易地总体见解,很有感触,但不知道苏总对于市场的宏观层面如何看待?当前市场具备牛市基础吗?”

        “谢小姐觉得呢?”苏禹没有主动回答,而是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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