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从宋岚嘴里了解到了黑沙“意外身亡”的细节。
他科洛影业的安排下，开始着手于调查那一伙来自民间的杀手组织，而此前和杀手扯上关系的他们与演员格蕾络就成为了黑沙的目标。
陆湘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黑沙曾经联合政府的对外部门工作过，联合政府的法律并不适用于“外界”，因此他们被赋予了更多的权力，比如说仅凭怀疑就能进行拷问、酷刑乃至灭口，她听说有不少曾经被认定精神存问题，极有可能成为赛博疯子的危险分子也被调职去了对外部门。
一些高层似乎非常认同“只有疯子才能对付疯子”这一理念。
于是类似黑沙这样的人就成为了对外策略所产生的遗留性问题。
“你说黑沙的地下室里有一间刑房，他应该会经常带人过去。”
陆湘推测道。
按照凯瑟琳老师的理论，如果想要让黑沙这种热衷于酷刑和折磨人的人保持正常，就需要经常满足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很显然黑沙本人以及科洛影业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第四区这种人员流动性极高的城市，即使有人不见了踪影，也只会被认为是追梦失败，心灰意冷地回到了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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